长城是我心中的丰碑!小时候,我六、七岁父亲就领着我爬长城,长城从此铭刻在我的心中。那时的八达岭,完全是毫无修整的原始模样。下了火车还要骑毛驴,才能到达长城脚下。那些年,我跟着父亲爬遍了八达岭附近的山头。我还曾经在山上捡到一枚战争年代遗留的手榴弹,小孩不知深浅,我拿小石头砸了一下,见没动静,就捡了起来。军人出身的父亲,看见我手中的手榴弹,立刻拿过去扔到了山下。
我拿起相机开始认真地拍摄,也是从拍长城开始的。跟着父亲上八达岭、以及当时刚刚发现的慕田峪、金山岭……那时交通还很不方便,经常要带着小板凳挤长途车。从此,长城就成了我最重要的拍摄题材,一直持续至今。春夏秋冬,年复一年。长城,是我结缘一辈子的良师益友!
1950年,我和弟弟在八达岭
1989年9月,我和父亲的最后一张合影(司马台)
春
夏
秋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