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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

行摄肯尼亚

已有 651 次阅读2013-2-25 20:26

行摄肯尼亚


肯尼亚野生动物王国深度探索随笔


老到内罗毕


7月14日


 


    “江波”!这是我们到肯尼亚首都内罗毕机场遇到肯尼亚黑人司机奥迪曼听到的第一句话,翻译王轲英先生说这是肯尼亚斯瓦西里语您好的意思。


    2012年7月14日,我和陈生贵先生、邓良明先生、曲国华先生,北京时间8点20分从北京国际机场乘坐EK309国际航班,飞临北京、河北、山西、陕西、宁夏、甘肃、青海、新疆上空,飞越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领空,到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迪拜已是15点20分。在机场稍事停留,见阿联酋迪拜国际机场各种肤色人物来往穿梭,就像一个大卖场,一派繁忙景象。19点20分再乘EK721航班,飞越沙特阿拉伯、也门、红海、索马里、埃塞俄比亚领空,经过四个小时飞行,于23点20分,飞行了12小时,到达肯尼亚首都内罗毕。


肯尼亚我来啦!


    肯尼亚共和国(斯瓦希里语:Jamhuri ya Kenya,英语:Republic of Kenya)位于非洲东部, 赤道横贯中部,东非大裂谷纵贯南北。东邻索马里,南接坦桑尼亚,西连乌干达,北与埃塞俄比亚、苏丹交界,东南濒临印度洋,海岸线长536公里。面积58.2646万平方公里。境内多高原,平均海拔1500米。全境为热带草原气候,降水季节差异大。沿海地区湿热,高原气候温和,全年最高气温为摄氏22-26℃,最低为10-14℃。前英国殖民地, 1963年12月12日从英国独立。


    人口 3800万,全国共有42个民族,吉库尤族为最大部族,占全国人口的21%,其次是卢希亚族、卡伦金族、卢奥族和康巴族等。此外,还有少数印巴人、阿拉伯人和欧洲人。斯瓦希里语为国语,斯瓦希里语和英语并列为官方语言。


    1963年12月14日与我国建交。1974年9月,两国恢复大使级外交关系。


首都内罗毕(Nairobi),人口约300万,坐落在海拔1700多米的中南部高原上,四季如春,花开不败,被誉为“阳光下的花城”。


赴肯尼亚是接受中国数码摄影家协会邀请,与肯尼亚摄影家协会举办“肯尼亚动物王国深度探索”艺术交流活动的。从2012年1月开始准备,历时半年时间,今天终于成行。


7月15日凌晨,肯尼亚中国旅行社的中文翻译王轲英先生与肯尼亚黑人驾驶员奥迪曼把我们一行接到内罗比市区名叫“粤海餐馆”就中式晚餐,味道还好,是中国味,可能是因为肚子饿的原因吧,因为一天在飞机上吃了三次盒饭。回到Nairobi lntercon(音译是洲际饭店)五星级饭店已经是北京时间凌晨2点40分、内罗毕时间晚上9点40分。


在夜色中,从机场到内罗毕市区,第一感觉是路灯昏暗、道路窄,汽车破,人不多。饭店安保比较严格,详细检查汽车,连轮台都用反光镜照看了,进饭店犹如机场安检一般。客房干净、舒适,很讲究,休息得还算好。一夜无话,只有鼾声而已。


 


马赛马拉国家自然保护区


 


7月15日


 


内罗毕时间早晨6点,北京时间上午11点。我的手表还是北京时间,9点半就起床了,但天迟迟不亮,害的陈生贵先生也早早起床了。


北京时间12点半,在酒店吃了早点西餐。初升的太阳像中国的太阳一样,红红艳艳,在饭店附近观察拍照,感觉良好。这里就是内罗比市中心,总统府、国际会展中心以及一些国际组织等就在附近。饭店门前的树上各种鸟鸣奏着和谐的晨曲。


冬天的内罗毕,不冷不热,气候怡人。


北京时间中午1点,乘车出内罗毕市向南,前往马赛马拉国家自然保护区。去马赛马拉是国道,可以通往坦桑尼亚。柏油马路平坦,听说是中国路桥公司建设的。出了市区,见路边多是用废旧铁皮搭建的很简单的房舍,乱无次序。还有一些更简单的木架子摆在公路两旁,木架子上放着各种农副产品,等待人们来购买。总的感觉好像比较萧条的样子,或者说经济不是很发达。


车行100多公里,就来到东非大裂谷底部。


这是世界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大约3000万年以前,由于强烈的地壳断裂运动,使得同阿拉伯古陆块相分离的大陆漂移运动而形成这个裂谷。裂谷的轮廊非常清晰,它纵贯南北,将这个国家劈为两半,恰好与横穿全国的赤道相交叉。裂谷两侧,断壁悬崖,山峦起伏,犹如高耸的两垛墙,首都内罗毕就坐落在裂谷南端的东“墙”上方。裂谷东侧的肯尼亚山,海拔5199米,是非洲第二高峰。


穿过了大裂谷,忽然眼前就出现了角马、班马、羚羊等动物与家养的牛、羊一起悠闲地在吃草,大家就激动起来,惊呼大叫,惹得那些动物们抬起了头、竖起了耳朵,四处张望了一回,又吃它们的草去了。


汽车驶下国道,进入沙路,尘土飞扬。不时有汽车超过我们的车辆,车上人将半个身子从车窗探出车外,向我们招手致意,即热情又危险。


路边常见手里拿着棍子,身披红色鲜艳民族服装的马赛人。


一群长颈鹿,大约十几只,在马路旁的草地上引颈吃草,好像在欢迎我们。我们的照相机快门咔咔咔响个不啊啊啊停,离的太近,长镜头都圈不住了,只能照头、眼睛等特写。


汽车颠簸且颠簸,行行复行行,北京时间下午6点15分、内罗毕时间中午1点15分到了马赛马拉国家公园。


一条崎岖弯曲的沙土路两旁被树木杂草簇拥着,我们的汽车逶迤前行。这路一直延伸到树林里,路旁狒狒自由戏耍。突然,眼前就出现了简易的木大门,进门见“Ashnil Mara Camp”字样,翻译王先生说这就是我们要住的丛林帐房酒店。


吃饭。午休。


北京时间晚9点、内罗毕时间下午4点我们离开酒店,进入大草原。


马赛马拉国家自然保护区,草原辽阔,草肥动物壮,眼见“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壮观景象。


这里是天然动物园,刚出了酒店,大象群就当住了我们,接着是斑马、羚羊,成群结队出现在我们面前。它们平静地吃着草,不经意地抬头看看我们,任凭我们拍摄。


    在马拉河畔,我们遇到一只在树下呼呼大睡的狮子。它太牛了,把人简直不当回事。我们离它只有两、三米的距离,连眼睛都不睁一下,时不时翻个身,又睡着了。


花豹在比较远的地方和它的四个宝宝玩耍,在深草中隐隐可见。


入夜,马拉河的涛声伴随着河马叫声,各种不知名的夜虫奏着和谐的小曲,一派草原宁静的景象。





7月16日


 


今天早晨乘坐热气球俯瞰马赛马拉原野,高空观赏动物。


内罗毕时间早晨4点起床、北京时间上午9点,坐上车在黑色的夜幕走了约两小时,东方微明的时候到了热气球起飞的地方。


我们乘坐的热气球可以乘16人,分为四人一个筐,我们四个中国人正好在一起。热气球操作师是澳大利亚女士,用英语讲了安全事项,大意是照相机带不能套在脖子上,要听从指挥。在热气球起飞前,我们一个个躺倒在编筐里,双腿弯曲,手抓紧安全拉手。随着操作师熟练的动作,热气球缓缓升起,我们躺倒的姿势就成为蹲坐状,继而我们就都站起来了。


热气球升高时,太阳升出了地平线。东非大草原原型毕露:一目千里,阳光照射着泛着金色的草原,长颈鹿、大象、角马、斑马、野牛、鸵鸟、羚羊等各类野生动物尽收眼底,恬静、和谐、富饶这些形容词出现在心底,继而升华成一种纯净的心素,顿时感到人与自然亲和起来而浑然一体了,忘却了人间的一切烦恼、浮躁与名利、荣辱。


狮子、花豹等大型猫科动物或匍匐着,或行走着,或奔跑着,或咀嚼着……尽情享受着大自然的博爱和霍达。


内罗毕时间上午10点、北京时间下午3点,热气球平稳降落在距起飞地十几公里的地方。早有工作人员把西式早餐摆放在一棵平顶树下。


我国中央电视台纪录频道中,著名野生动物摄影师奚志农有一句耐人寻味的广告词:“长期以来,中国的野生动物都很惧怕人类!”而在肯尼亚恰恰相反,野生动物都不怕人。所以在肯尼亚原野行走,野生动物挡道是常有的事情。


一只猎狗,就躺在酒店门外二十多米的路中央,我们的车就只能息火等待,直到它懒洋洋地爬起来,缓缓离开,车才过去。不惊扰动物是肯尼亚人的共同特征。


一群斑马、羚羊、角马把我们挡在路上半个多小时。当然,它们给我们摆了很多的姿势供我们拍摄,满足大家的摄影欲望,有定格的特写,有动态的场景,有宽阔的场面。有人说,拍得过瘾啊!


在马赛马拉原野,常见直升飞机在我们头顶掠过。翻译王先生就对我们说,这是中国中央电视台正在这里拍摄《东非野生动物大迁徙》记录片,如果有时间可能采访我们。因为记录片人员也是肯尼亚中国旅行社接待的,翻译王先生就是中肯旅的工作人员。


 


7月17日


 


马赛马拉国家自然保护区位于肯尼亚首都内罗毕西南270公里处,是在肯尼亚与坦桑尼亚接壤的地区,两国共同建立了野生动物保护区。在坦桑尼亚部分称为塞拉盖帝,肯尼亚部分称为马赛马拉。


    马赛马拉国家自然保护区是数量和种类繁多的野生动植物的栖息地,一望无垠的绿草地上散布着成群的斑马、长颈鹿、羚羊和转角牛羚,洋槐树林中隐蔽着鸟类和猴群。大象和非洲水牛在沼泽地里打着滚,鳄鱼在马拉河和塔勒克河中游弋。这里是印度豹、鬣狗和狐狼的游猎场,只有狮子才是这个动物王国当之无愧的国王。


马赛马拉是由于马赛族居住在马拉河流域而得名,意思“马赛人的原野”。


马拉河将马赛马拉原野一分为二,是鳄鱼和河马的家园,也是其它野生动物的生命线。马拉河发源于多雨的山区,在3至6月的雨季中,河水会陡然上涨。在每年7、8、9月发生的世界上最壮观的野生动物大迁徙中,角马、斑马等渡过马拉河时与鳄鱼的阻击被称为马拉河的“天国之渡”。


每年7月至9月,来自坦桑尼亚塞拉盖帝保护区的动物,受北部孕育生机的雨水和营养熟草的诱惑,每年大约150万只角马、50万只斑马集结成群,越过边境,进入马赛马拉原野。迁徙队伍铺天盖地,覆盖了地平线。马拉河是他们征程中最惨烈的战场。他们在河岸一侧聚集,冲锋,跃入奔腾的河水,与守候的鳄鱼的搏斗,跟踪而来的肉食动物趁机偷袭,掀起一片狂乱。到了10月,同样的路线,相反的方向,惊心动魄的一幕又会再次上演。一年一度的大迁徙,推动着马赛马拉新一轮的生命循环,也为草原带来无穷无尽的生机。


我们看见的马拉河面并不宽阔,也就大约二十来米的样子;河水并不湍急,只有无以数记的鳄鱼在泛着红色河水中徜徉,众多的河马把嘴露出水面呼吸,喷出高高的水柱。河岸陡峭,大约有十来米高的样子,河岸岩石上覆盖着不太厚的土层。个别地方有缓坡,但也比较陡,看样子是历年角马渡河的“路”了。


我站在河岸水边的岩石上,浮想马拉河的“天国之渡”的生死场面。陈先生突然喊道:“小心,有鳄鱼……”啊,我站的离河水太近了!


遗憾的是我们没能拍摄到角马勇闯马拉河的动人场面。因为今年雨水很丰沛,坦桑尼亚原野的草还很丰富,角马向北迁徙的时间大大延迟。只有观看中央电视台的大迁徙记录了。中央电视台2012年8月23日报道,在马拉河上演了几万只角马渡河的“天国之渡”的壮观场面。


不过,鳄鱼、河马这些马拉河的主宰都在我们的照相机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形象。


我们在肯尼亚与坦桑尼亚两国交界处的马拉河畔与肯尼亚持枪的边防军交谈并合影,当然是要付小费的。


在肯尼亚,随处都可以见到持枪的军人,在公路上检查车辆、在景区大门口、在酒店大厅、在国家公园内。


 


 


 


纳库鲁国家公园


7月18日


 


    在肯尼亚观赏野生动物,必须乘座专用车。


我们乘座的是二手日本丰田面包车改装而成的专用车,车顶开了能够启合的天窗。观赏守则是不许下车、不许喂食、不许大声喧哗。时刻牢记这里不是动物园,是动物们的真正家园,人类只是过客。


据说改装费比购车费还多。改装的专用车就像坦克,没有它过不去的路,常常车底被磕的咔咔作响。因为公园内的路基本都是天然形成,沙石当道,尘土飞扬,坎坷不平,沟壑崎岖。


内罗毕时间早晨7点,出了马赛马拉国家自然保护区,直奔纳库鲁国家公园。黑人驾驶员奥迪曼开足了马力,车速高达80迈。


由于驾驶员奥迪曼的疏忽,行驶途中,只听见我们的丰田专用车下“咣铛”一声巨响,车子冲出五十多米后停下了:油底壳被路上突出的石头撞破了,机油喷的满地都是,车抛锚啦!


好在路过的黑人驾驶员都很友好,停车询问了解情况。半小时后,我们五人被转到另一辆只有两名乘客的专用车上,再拖着抛锚车缓缓行驶。翻译王先生向公司报告后,另一两车已经开出内罗毕,向我们方向驶来。


在拖到一个休息点,放弃了抛锚车。我们转乘的车飞似地在公里上狂奔,多次把我们在车内像皮球一样抛上抛下,苦不堪言。曲先生的尼康800毫米的长焦镜头从此就不对焦了。黑人驾驶员像疯了一样,在路上绕来绕去,一两两车被甩在后面,好像在为我们赶回前面延误的时间,大家都捏了一把汗。好景不长,发动机开锅了,只能停车,加凉水。走走停停,倒延误了时间。


好在那辆接应车到了。转移行李。告别转乘车。这辆车的黑人驾驶员马依拉载着我们向纳库鲁国家公园驶去。


由于耽误了时间,只有赶路,途中在超市买了些水果、面包之类的东西,在行驶的车上吃了,算是中午饭了。


路上,见英国建设的窄轨铁路伸向远方,据说一直延伸到乌干达。有人在铁路上行走、坐卧、玩耍。但不见火车。老曲诙谐地说:“在肯尼亚见火车比见豹子还难”!


马赛马拉国家自然保护区在内罗毕西南,纳库鲁国家公园在内罗毕西北,相距大约320多公里,因此我们从内罗毕西边直插纳库鲁湖。


    我们到达纳库鲁已经是内罗毕时间下午5点。


纳库鲁湖因火烈鸟而知名,是著名的红色公园。几万只甚至十几万只火烈鸟或在湖水中游泳,或在浅滩上徜徉,神态悠闲安详。兴致来时,它们轻展双翅,翩翩起舞,湖光鸟影,交相辉映,红成一片。被誉为“世界禽鸟王国中的绝景”。


由于肯尼亚今年雨季去的得晚,雨水充沛。纳库鲁湖水位暴涨,已经淹没到路边,大批的火烈鸟幼雏被淹死。所以大批火烈鸟南迁到坦桑尼亚去了,这里只少数的火烈鸟。


可惜那种火烈鸟振翅高飞,直上中天,仿佛大片的红云飘舞的变幻景象,没有与我们相遇。翻译王先生说不要灰心,奈瓦沙的奥罗伊登湖有几千只飞翔的场面。


纳库鲁湖地处东非大裂谷谷底,是地壳剧烈变动形成的。周围有大量流水注入,但却没有一个出水口。长年累月,水流带来大量熔岩土,造成湖水中盐碱质沉积。这种盐碱质和赤道线上的强烈阳光,为藻类孳生提供了良好的条件。湖的浅水区生长的一种暗绿色水藻是火烈鸟赖以为生的主要食物。水藻含有大量蛋白质,一只火烈鸟每天约吸食水藻250克。水藻还含有一种叶红素,火烈鸟周身粉红,就是这种色素作用的结果。


由于气候温和,湖水平静,水草茂密,除火烈鸟外,这里还栖息着400多种、数百万只珍禽。在湖边密林中,居住着褐鹰、长冠鹰等食肉鸟,也有滨鹬、矶鹞等候鸟,还有杜鹃、翠鸟、欧椋鸟、太阳鸟等。整个纳库鲁湖国家公园是各色各样鸟类的乐园,每年有许多鸟类学家从世界各国前来考察研究,因此这里也是“鸟类学家的天堂”。


但是各种叫不上名子鸟和狮子、白犀牛、河马、狒狒等又进入了我们镜头。


湖水,草地,动物,夕阳。


 


桑布鲁国家公园


7月19日


 


    内罗毕时间早晨6点、北京时间上午11点,我们离开纳库鲁Nakuru Lodge丛林酒店, 往肯尼亚东北部的桑布鲁国家公园进发。


往北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就经过赤道。在这里停下车,也是黑人驾驶员马依拉需要休息的地方。


在赤道,我们看了这样的试验:在盆底穿一个小孔,盆里盛上水,水里放一个火柴棍,在赤道线上,水从盆底小孔往下流的时候,火柴棍不旋转;向赤道线北移几米,火柴棍顺时针旋转;向赤道线南移几米,火柴棍逆时针旋转。当然,黑人兄弟给你作试验是要付小费的。


继续向北行驶,再向东,远处非洲第二高峰肯尼亚山清晰可见。这里土地肥沃,植被青翠,树木葱郁。路旁时时可以看到大规模的暖房。翻译王先生说,这种暖房就是繁殖培育花卉的。花卉出口是肯尼亚主要经济支柱之一。


再向北行驶了几小时后,就见满目凄凉,沙丘起伏,气候干燥,热浪滚滚,吊着鸟巢的树木毫无生机。当地居民居住的茅草屋从车窗闪过,头顶各种东西的人在路边行走,不时有小孩向我们的车招手。


这就是印象中的非洲啊!


就在这样的视野中,我们于北京时间下午6点、内罗毕时间中午2点到达桑布鲁国家公园门口。


桑布鲁国家公园面积约165平方公里,棕色的河水穿流而过,因为这里的土是红色的。这里有山丘,有平原,有河流,有森林。


Ewaso Nyiro 河两岸树木高大,有一些已经干枯,倒在河水中。就是这条河,在旱季吸引了众多的动物来到此处繁衍生息,这就是为什么可以在桑布鲁能看到很多动物的原因。沙土地上的灌木低矮,更能显现动物,使游客看动物更加容易。远远望去,一眼可以看到不同动物,成群结队。


长颈鹿、斑马、大象、羚羊我们都已经不感兴趣。


一只扑食的花豹吸引住了我们的全部注意力。这天下午我们都是围着它而按动照相机快门。


这里国家公园酒店的餐厅、咖啡馆、休息室顶部各具特色而四周敞开,视野很开阔,吃饭或休息时,台眼就可以观赏到多种动物。我们在桑布鲁居住的Samburu Sopa酒店,各种鸟就在饭桌旁的栏杆上跳来跳去,几米开外花园水池边就有斑马饮水。在马赛马拉“Ashnil Mara Camp”丛林帐房酒店的阳台上,猴子就曾偷吃了我们的水果。


 


奈瓦沙国家公园


7月20日


 


内罗毕时间早晨7点、北京时间中午12点,我们在离开桑布鲁国家公园途中,在路边看见两只花豹自由自在地散步,引起我们照相机快门咔咔作响。


在桑布鲁国家公园,有一种羚羊常常用两条有力后腿直立起来,昂着头吃树上的叶子,姿态煞是优美。


从桑布鲁国家公园到奈瓦沙国家公园有400多公里的路程。黑人驾驶员马依拉很遵守交通法规,最好的路面也最快跑80迈。


内罗毕时间下午2点的左右,我们发现现在路过的地方好像我们去马赛马拉的路。翻译王先生说就是,“去奈瓦沙必须从这里走”。这段路就是从马赛马拉去纳库鲁我们已经走过的路呀!大家埋怨景区行程安排不合理,乘汽车的时间太多。


奈瓦沙湖,由断层陷落形成,湖面海拔1,900米,南北长20公里,东西宽13公里。水深20米。北缘有大片纸莎草沼泽。水微咸。产鲈鱼和非洲鲫鱼。湖中有火山岛克莱申特,是游览休养地。


邓先生问王翻译:“到奈瓦沙还有多远?”回答:“现在在内罗毕附近,可能还需要两小时左右”。


郁闷啊!


在路边,有黑人拿着烤熟的苞谷向过往车辆叫卖。我们买了12个苞谷棒,每人两个,算是午餐了,个个吃得嘴唇黑呼呼的,互相看着笑。


内罗毕时间下午5点的样子,北京时间晚上10点,我们到达奈瓦沙酒店附近,王翻译征求我们意见说:“直接去奥罗伊登湖拍火烈鸟”。大家异口同声说:好。


到了奥罗伊登湖边,远远看见火红的一片,王翻译说,那里就是火烈鸟,可能有几千只。


我们每人掏了30美元,上了快艇,向红彤彤的地方驶去。


天空阴云密布,云像要掉进湖里一样。眼前一道红坎,由于快艇在湖面上,看见湖水中的大群火烈鸟就像一道坎。快艇在靠近后,几千只火烈鸟踏水起飞,先是翅膀击水声,接着红彤彤的一片在我们头顶移动。大家在摇摆不定快艇上,手持长炮短枪,屏住呼吸,对着移动的“红云”,快门响个不停。几个回合下来,大家气喘吁吁,扑捉着大群火烈鸟飞翔的场景。


回到湖边,一堆河马睁着大眼睛,盯着我们乘座的快艇,大家怕那家伙袭击我们,让黑人“艄公”离河马稍微远一点。王翻译说,“艄公”有经验,不要怕。


下了快艇,大家在岸边各自发挥优势,以特写拍摄火烈鸟的千姿百态。此时天也黑了,也迎来了我们到肯尼亚的第一场大雨。


在瓢泼大雨中,我们来到达奈瓦沙Naivasha Country Club-Deluxe Rooms酒店。在酒店大堂的墙上,悬挂着多个国家领导人下榻该酒店照片,其中就有中国领导的照片。


因为奈瓦沙距离首都内罗毕较近,这里也成为国际政要参观访问肯尼亚的主要参访之地,也是内罗毕的达官显贵疗养休闲的首选地之一。


奈瓦沙盛产玫瑰花,成规模的玫瑰花种植暖房随处可见。玫瑰花主要出口欧洲各国,成为当地主要经济来源之一。


晚上,和我一起住的陈先生找王翻译租充电插座时,什么东西从草坪上跑过来,吓得他连连敲门,原来是几只水羚羊,一场虚惊!


我们的电脑、照相机的充电器插口与他们酒店插口不匹配。肯尼亚的电压为220/240伏,50赫兹,插座为英式的三眼方插头。我们每到一处,都要找王翻译租用三眼方插头,很是麻烦。


 


 


安博塞利国家公园


7月21日


 


我们达到安博塞利国家公园预定的酒店Amboseli Sopa已经是内罗毕时间下午1点,北京时间下午6点。大堂迎宾是典型的马赛黑人,个头有一米八、九高,穿着马赛族服装,高大英俊。我与他合影时,我的头顶还够不到他的肩膀上。


在酒店旁边我们看见一个小型简易飞机场,停着一架小飞机。翻译王先生说这是观猎飞机,一般可以乘座十几人,安全系数不高。中央电视台2012年8月23日报道:在马赛马拉国家自然保护区一架观猎飞机失事,造成两死九伤的事故。


在肯尼亚我们入住酒店的服务人员都是黑人男生,长的英俊潇洒,礼貌大方,有的见我们是中国人,就用汉语和我们说话。在路途驾驶员休息的“驿站”,肯尼亚黑人在报纸的空白处还能写出歪歪扭扭汉语“早晨好”、“中国”等字。写结束就向我们讨小费。


安博塞利是“干涸的湖”的意思。


安博塞利国家公园距离内罗毕以南约250公里,位于肯尼亚与坦桑尼亚交界处。在这里栖息着众多的蟒蛇、旱龟、眼镜蛇等爬行动物以及土狼、熊、狒狒、大羚羊、小羚羊、狞獾、大象、狐狸、豹、狮子、蹄兔、猫鼬、香猫、黑脸猴、松鼠、野兔、豺狼、箭猪、犀牛、斑马、犹猪、小苇羚、猬、猴子。


下午,我们离开酒店乘车观猎,在离路边约300米处,我们见到一只戴着项圈的母狮,孤独地蹲在草地上,对我们的游观车辆熟视无睹。翻译王先生说是保护区跟踪观察的狮子!


离这里不到一公里,我们又遇见了聚集在一起的5只母狮,它们在热带棕树下安然地乘凉。偶而抬起头看看游观的车辆,倒象我们成了它们观赏的“动物”,我感觉特别滑稽。


据说这里的狮子数量在逐渐减少,主要原因是当地游牧民族马赛人的射杀和投毒,因为马赛人的牲畜经常被狮子吃掉。为此,马赛保护基金会提供了一定数额的紧急资金,以补偿那些损失牲畜的马赛人。


“非洲屋脊”乞力马扎罗山隐藏在云雾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山顶的积雪。直到太阳落下地平线,乞力马扎罗山也没有显露“原型”。大家大失所望,因为出现不了前景有长颈鹿、大象、羚羊等动物,远景有非洲最高峰的画面。曲先生就说,明天早晨一定能看见乞力马扎罗山,以宽慰大家。


乞力马扎罗山(Kilimanjaro)位于坦桑尼亚东北部,临近肯尼亚,是非洲最高的山脉,海拔5892米,是非洲最高点。


乞力马扎罗山素有“非洲屋脊”之称,许多地理学家称它为“非洲之王”。山的主体以典型火山曲线向下面的平原倾斜,山顶终年满布冰雪。山四周都是山林,生活着众多的哺乳动物,其中一些是濒危灭绝的物种。


第二天早晨,能见度与昨天下午一样,乞力马扎罗山就像与我们捉谜藏一样,躲在远处的云雾里,连头都不露。乞力马扎罗山还是没拍着,只有大象、长颈鹿、羚羊等动物。


出了安博塞利国家公园,我们拜访了东非游牧民族——马赛族部落。当然是经与部落长老协商后,前提是我们每人出2500先令。


马赛族,皮肤呈棕黑色,身材高大,臂力过人,额角宽阔,嘴唇厚实,五官端正。男子梳长辫,妇女剃光头。男子的头上留着长发,梳着几十根小辫子;妇女把头剃光,而且无任何装饰。


马赛人主要从事游牧业,牧场为公共所有,牲畜属于家族,按父系继承。马赛人以肉、乳为食,喜饮鲜牛血,每个大家族都饲养几十头牛,专供吸吮鲜血之用。


马赛人的早餐是直接从牛脖子上的血管里饮用新鲜牛血。一般是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把牛牵到篝火旁边,用皮条将牛脖子勒紧,对准显露出的静脉,刺上一箭,鲜红的牛血便从血管喷射而出,用牛角杯接饮,这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餐。在一头牛身上抽血的间隔时间,一般为一个月到一个半月,每抽一次血,可供5、6个人饱饮一顿。所以,一个有二、三十口人的小部落就饲养60至80头专门供血的牛。马赛人吃牛羊肉,是用铁钎烤肉,既无食盐,更无调料。除牛羊外,他们几乎不吃其它动物,至今还保持着不食鱼类、禽蛋的戒律。


马赛人的村庄成圆型,居住集中,最外层是用带刺的灌木围成一个很大的园形篱笆墙,以防御野兽。篱笆墙里面,是两圈用灌木枝、粘土、牛粪筑成圆型蚕茧小屋,就像倒扣的缸。中间形成一片空地,象个小广场。在这个有厚厚牛、羊粪的广场中央,马赛人为我们实验了今天仍在运用的“钻木取火”。还为我们介绍他们治病的草药。


马赛人的装束很显眼,男人披“束卡”,就是红底黑条的两块布,一块遮羞,一块斜披在一边的肩上。马赛人女性穿“坎噶”,颈上套一个大圆披肩。她们的耳朵很大,有的大耳垂肩,马赛女孩生下来就扎耳朵眼,以后逐渐加大饰物的重量,使耳朵越拉越长,洞也越来越大。


马赛人都随身携带一根圆木或长矛用于防身、赶牛。由于长期形成了习惯,即使进城逛街也不离身,现在也成为勇敢男人的象征。


在马赛村庄外,马赛人集体为我们表演马赛歌舞。其中以男人的蹦高舞尤为特色。若干个高挑的男人手持木棍从村庄聚集而来,围拢成一个圈子,啊呀哎哟的哼着简单的鼓调,然后分次序先后站在圆圈中央,双手贴于腿侧,双足并拢,立定跳高,马赛男人足底就像安了弹簧,弹跳力极好,原地可以蹦一米多高。


从我们踏进马赛人居住的村庄那一刻起,苍蝇就自始至终的盘旋在我们身边,好像追星族一样热衷。尽管心中异常厌恶,但是看看那些嘴角、眼帘上都叮着苍蝇却依旧我行我素的马赛人,只能产生许多联想。我们回到车里后,苍蝇更像蜜蜂一样,飞来飞去,翅膀声大做。打开车窗的玻璃,车行数十公里后,苍蝇才被全部吸出窗外。


我们弯着腰,钻进漆黑狭窄的弯道,转多半圈后进入用灌木枝、粘土、牛粪筑成圆型小屋。据说这个弯道既可保温又可以夜间防止野兽进入。邓先生又高又大,侧着身才勉强挤进去。房内有一个砖头大小的洞口透进一束光线,见里面没有任何家具。房中央有两块石头够成的炉子,用来生火,烧烤生肉。靠墙的床上铺着兽皮,没见枕头、被子、褥子之类的东西。我的照相机没带闪光灯,由于黑没有留下一张照片,很是遗憾。


在篱笆墙的外面就是这个村庄的“集市”,铺在地面上红底黑条布上摆放着各种饰品,最便宜的也要一“刀郎”(美元)。看着马赛人乞求的眼神,我们都分别买了十“刀郎”左右的饰品。


我们又来到村庄五十米开外的学校:一间铁皮搭成的简易房就是教室,松软的沙土地上支着两排木板,算是板凳。穿着破烂的十几个孩子挤在板凳上,基本都没穿鞋,脚、手、脸、头都沾满了土。翻译王先生与部落长老对话后说,这坐教室是游客捐赠的,他们非常感谢,也希望我们能有所表示。邓先生说:“我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么贫穷的地方”!我和邓先生各捐了1000先令。


带着十分难以言表的心情,于内罗毕时间下午5点回到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在市区看到中国重汽、徐工集团等中国企业巨幅广告牌。


我们在市区一家比较繁华的超市购买了一些咖啡、茶叶之类的东西。我和邓先生在超市门口花了200先令,擦了在马赛村庄脚上沾满的牛羊粪的鞋,难以言表的心情好像被擦掉了,心里渐渐舒服了些。


此后,我们来到内罗毕国际会议广场拍照留念。


内罗毕时间下午6点,经过红墙蓝门的中国驻肯尼亚大使馆,翻译王先生说,他们的公司---中国肯尼亚旅行社就在大使馆旁边,我们又来到14日刚到肯尼亚时就餐的“粤海餐馆”。


一顿中式晚餐吃得心舒口服。


再见,内罗毕。


再见,肯尼亚。


内罗毕时间晚8点,北京时间7月23日凌晨1点,我们被送到内罗毕机场,与翻译王轲英、黑人司机马依拉握手道别。


内罗毕时间晚10点50分,我们从内罗毕焦莫肯亚塔国际机场乘坐EK722国际航班往北方飞去。北京时间7月23日上午8点,达到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迪拜机场。


7月23日晚11点20分乘坐EK308国际航班回到北京国际机场。


行走肯尼亚圆满结束!



路过

雷人

握手

鲜花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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