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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

走进山西的布达拉宫---------大汖古村

已有 1226 次阅读2009-8-15 18:29


 


               


 


      大汖(当地人叫chang),电脑里敲出来念(pin),位于山西盂县梁家寨乡,距省会太原200多公里。


这是一个深藏在太行山腹地,远离城市喧嚣,至今还保存着原始风貌的古村落,据考证已有800年的历史了。


     朋友自远方来,又当过多年编辑,中午宴请时,便聊起山西有这么一去处,朋友同意一起去看看,饭后,便驱车前往。


车进太旧高速公路,可能是中午汾酒的缘故,朋友已昏昏睡去,因是第一次去那个地方,所以不敢掉以轻心,手里捧着本地图,不时指挥着开车的李师傅。车到寿阳口,转下高速沿着路标直向盂县,70公里的路程无暇顾及车窗外的风景,窗外已是盛夏时节,热浪不时扑面而来,心情多少有点变的烦躁起来。车进盂县城,我们也失去了方向感,打听路人,才知离我们要去的大汖村还有60多公里。县城里的路实在难走,就这样一路颠簸着,好像路过一个叫大寨核桃露的饮料厂,可能中午喝的饮料就是它家产的,倒也添了些亲切感,和刚刚醒来的朋友介绍了一下,车就一冲而过。车大约走了两个多小时,况且绕了很多弯路,又被修水库的工地堵了半个多小时,傍晚时分才到了梁家寨乡,此时,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一股沁人心脾的花草香扑鼻而来,这也预示我们已进入太行腹地。街上的商贩们热情地招呼着我们,我们不时的打听着去大汖村的方向,举目望去,一块指路牌映入眼帘,去大汖村只有3公里,于是决定今晚留宿大汖村,汽车在路人的指引下驶向我们要去的方向------


    因为已是傍晚,不熟悉路况的我们只能是走走停停,寂静的山里也失去了白天的热情,只有潺潺的流水声伴着我们前行。走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有灯光,路越走越窄,开始变的弯弯曲曲,加之坡陡路滑,我们的心也开始揪紧了,细细的小雨欢畅的下着,全然不顾我们的感受,路两旁的小草在车灯的照耀下微笑着向我们点头致意,夜幕中的太行山象一位蒙着面纱的少妇若隐若现。面对此情此景,我的心情也开始变的开朗起来,一扫刚才的紧张和往日工作中带来的压力,不由的哼起那首著名的山西民歌《人说山西好风光》来,这可急坏了开车的李师傅,一向胆大心细的他也失去了一往的胆识,只好原路返回,,,,,留宿大汖村的计划破局。


 



    晚上,只好住在梁家寨了,安排好住宿,三个人包了个大房间,一张床位10元,倒是有点慢待了远方来的朋友,好在朋友不在乎,于是,便到路旁的酒店喝酒神聊,趁着我们点菜的功夫,开车的李师傅便去打听明天的路程,把酒正欢,李师傅进来,喜形于色,相信一向办事干练的他已经把一切都办妥了,边喝边聊,李师傅告诉我们,明天7点出发,50元包了一辆出租车拉我们上去。“干杯,回去睡觉。”


轰轰的拉煤车把我从梦中拽醒,抬眼,朋友和李师傅睡意正酣,无意打扰他们的美梦,看看表已经5点了,睡意全无,便点了一支烟出去了,街上,行人还在睡梦里,只有拉煤的车一辆接一辆的呼啸而过,两面的山睡眼惺忪地露出她那秀丽的面容,升起的晨雾萦绕在山间,夹裹在两山之间的街道顿时也有了生气,凉风习习吹散了一段时间以来工作中烦恼,顿生了几分清爽和惬意。此时,有多少往事涌上心头,城市里的忙忙碌碌,苦苦挣扎面对着这青山绿水,这难道不是我们这些城里人向往的生活。


      出租车司机算是准时,吃过早饭就拉着我们向大山深处走去。小路崎岖蜿蜒。路两旁的原始森林经过一夜的冲洗翠绿欲滴,寂静的山林因为我们的到来,似乎也欢畅起来。那涓涓小溪一路跳跃着卷起朵朵浪花炫耀着它的美丽,车一路向上,路越发显得险峻起来,不由得担心昨夜的莽撞来。汽车沿着不知是水泥路还是土路一路前行着,对于我们的疑问,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们,以前这里曾经是水泥路,不知是质量问题还是大自然的侵蚀,现已变得面目全非,只有残破的似曾水泥的路面还印证着这里曾是那项村村通公路工程的受益者。



     汽车缓慢地爬着,透过窗外,望着满眼碧绿的太行山容颜,心中不由泛起阵阵豪迈,巍巍太行山,我英雄的山,有多少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在这里传唱,就这样遐想着,车已到半山腰,一座古老的村庄映入眼帘,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太行深处有人家”?这难道就是我们要寻找的山西的布达拉宫?李师傅看了一下车表盘,告诉我说:从梁家寨乡到大汖村大约五,六公里的路,我们将近走了一个小时,不知是大伏天还是胆战心惊的缘故,汗水居然湿透了我们的衣衫,回头远望,那条我们走过的山路犹如一条银链锁在大山的腰间,似乎在向我们倾述着它对这座山的依恋和执着,蜷缩在太行山深处的大汖古村默默地在向我们招手,那种古朴透着沧桑的村落给人一种历史的厚重感,但他却那么安详地,悠然的躺在大山的环抱享受着那份孤独。


     走过许多地方,到过许多古村大院,但眼前的大汖古村,即没有南方古村落的小桥流水人家,也没有晋商大院的豪华气派,有的只是历经几百年风风雨雨一路走来的那份纯真和不朽。



    车停在那块不足500平米被我们戏称为古树广场上,那棵古树象一面国旗矗立在我们面前,仿佛在宣告它对这座古村的主权。仔细端详那棵千年古槐,三人合围的树干,枝繁叶茂的树冠好似一位百岁老人撑着一把硕大无比的大伞在庇荫着他的子孙,又像是一位慈祥的老奶奶抚摸着她的后人,我们围着这棵古树转了两圈,忽然间,被它那种无拘无束无纪律的生长感染了,想必这里的百姓虽然苦点,但他们远离尘世间的喧嚣和纷争,苦并快乐着,倒是让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所谓城里人羡慕了。


      置身于古村中,始终被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感动着,几百年来,古村人民靠着他们的勤劳所建立起来的他们心目中殿堂无不渗透着他们的智慧和伟大,古村淳朴而不失庄严,精巧而不失合理,,被村里人称为村史通的村民韩满怀大哥告诉我们说:这里青山绿水,我们喝的是矿泉水,吃的是无污染,住的是布达拉宫,你们城里的一位老板每月要拉25吨水回去,当我们问起他村里的历史时,他讲,该村是一位南方人所建,姓马,好像还是个朝廷大官,至于他为什么要在这大山深处搞建设就不得而知了,随着他的讲述,我在想,至所以人们要在这里搞建设的原因,可能是逃避战乱,还是躲避疟疾,再一个就是不满政府的苛捐杂税,反抗政府被通缉逃到这里来了,总之,这是一个待解的迷。



    抬头仰望,古村依山建在一块大岩石上,大多以石垒房和土坯房为主,分上下两层,很有徽派建筑的特点和风格,然而到过拉萨布达拉宫的我,也被这种建筑所吸引,与其说是徽派风格,倒不如说更像民间的布达拉宫,纵观整个古村,错落有致,层层叠加,四通八达的小巷衔接着每一个院落,合理的布局,依势凿出来的小道,不仅仅串通了户与户,院与院之间的距离,也打通了人与人之间那种交流,友谊的脉落,拾阶而上,不由得叫人浮想联翩,当年先祖们是靠什么力量完成这一叫后人惊羡不己的工程?据村里老人讲,当年,山里人肩扛手推,用最原始的背篓把一筐筐碎石和黄土背上山建成这座下窑上房的石木土坯建筑。当我和朋友正按动快门不停拍时,细心的李师傅告诉我,整个村落自上而下有十几层,百十余间房屋,高低落差600—700米。韩大哥也被李师傅的细心所感染,满足的脸上挂着兴奋,边给我们介绍村史边给我们讲发生在这里的故事,全村只有一个姓,都姓韩,元末明初,韩姓祖先由洪洞大槐树移民到这里,就形成了今天的村落。但这段历史叫我产生了疑问,洪洞大槐树移民应该是明末清初的事,为什么是元末明初,难道祖先400年前就知道400年后会发生什么事?至于他的历史和过去,我想还是交给历史学家去考证吧。但就是这么一个深藏大山里的小村,抗日战争期间曾发生了一次多么残烈的战斗,因是深山老林,加之地势独特,当时的八路军的县政府就驻扎在这里,穷凶极恶的日伪军为铲除心腹之患,几次攻打都以失败告终,然而,他们不甘心失败,一九四三年八月十日夜,盘踞在椿树底,御枣口桥头堡和下社三个据点里的三百多名日伪军,分两路向大汖村扑来。他们分别从中岔口的偏梁山爬起到大汖村后的南尖.岩梁,从猫铺东沟的麻胡寨山,爬到大汖村前的南山,悄悄包围了大汖村。当时村里的人们已进入睡梦之中。凌晨五点多民兵指导员韩义贵从中岔掌查哨回来,正好碰到在村后查哨的民兵中队长韩双成。他二人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谈论近几天来的敌情。这时天已蒙蒙亮韩文贵向南山望去,忽然看见山上密密麻麻的一些人影,他们仔细一看,认出是敌人,已离我们的哨兵韩根全不远。韩文贵马上跑回村里通知乡亲们转移,韩文贵高喊:“鬼子来了!快跑!”韩双成同时向哨兵韩根全高喊:“根全侄,鬼子来了!”喊声刚落就听得砰的一声枪响,韩根全倒在草坡里。


   这时,鬼子也从村里开了枪。枪声一响,村里的人马上乱了。由于摸不清敌人的虚实和方向,群众从家里出来后,纷纷向山坡里跑。谁知村四面的山头上都有了敌人,用机枪封锁了各个出口,出去的群众又都被截了回来。有的找个石洞钻进去,有的钻进树丛躲起来。中队长韩双成拿了一颗手榴弹,想率众突围,不幸被敌人抓住。在南山坡窝棚里住夜的韩和年.韩李小父子俩,听到枪响,慌忙往南山上爬,刚跑不远,就被两个日军截住,当场就将二人刺死。


   接着,日寇开始搜山。藏在山里的群众被敌人从树丛中,或大石后头抓出来,都赶往大汖通往中岔口的山谷里。日伪军挨门逐户抢劫财物,赶走了八百多只羊,十六头驴,衣服,被褥无数。最后,放了一把火,点燃了村中的房子,顷刻,烈焰冲天,一片火海,全村一百七十余间房化为灰烬。


   敌人除刺死韩和年父子二人外,又抓走我村干部和群众十八人。其中党员一人,叫韩五保,干部二人,民兵中队长韩双成,小队长韩成全。到了桥头堡后,敌人对抓来的人们,进行了残酷的审讯。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死去活来。民兵中队长韩双成死得最惨,敌人先把他的牙齿打掉,然后把口里吐出的鲜血,装在铁筒内,又强行灌回肚里,再灌上凉水,。又由几个日本兵轮流在肚子上乱踩,血水又从口里吐出来,日寇军官在一旁哈哈大笑。几经折磨,把韩双成弄了个半死。最后,敌人将韩双成和韩成全用刺刀捅死。将其余六个男人:韩文句.韩文北.韩向小.韩五保.韩文科.韩职明在桥头堡旁用机枪射死。把九个妇女,一的小孩,赶到御枣口村前的苇地旁,也用机枪扫射,十个人除梁双荷和她弟弟韩小二在敌人枪响时就爬倒,背死了的人压住,幸免于难外,其余八人都惨遭杀害。


    敌人走后,梁双荷才背着七岁的韩小二爬回村里。凶恶残暴的日寇对我中国人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听到这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们要告戒我们的后人,在中国的土地上,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石头都要铭记那一段历史。


     如今,我们也是踏着烈士的足迹来寻访这里的一切,,面对这座古村,你会觉得,历史的岁月带给人们更多的是厚重和沧桑。那一垛垛灰瓦青砖,那一面面残破的黄泥石墙,那一幢幢土坯石垒房,经过几百年的春夏秋冬,风吹雨淋,日晒霜侵,越发显得苍老但不失古韵。



      我们走走停停,好客的村民热情的和我们打着招呼,一位姓韩的大妈领我们去她家坐坐,当我们踏进这座建在半山腰中的院子时,不由的赞叹起匠人的独具匠心,把个只有几十平米的地方经过他们灵巧的手发挥的淋漓尽致。按照中国的传统建筑习惯,大门不可正对正房,而匠人们则是巧妙地把西房门开在侧面,留出一个小过道,东西南北都有房,这样就形成了一个袖珍四合院,房与房之间严实合缝,相互依托,足见匠人们的巧妙构思,而那块大石头也就成了院子里的地面,走过几家几乎全是那种褐色夹杂黄色的地面,这不由想到,村里不仅姓氏相同,地脉也相同,环视院子四周,墙上,地上都是我们常见的那种中国北方农村式的农具和生活用具,只有那糊在屋墙上的报纸像是转达着一种现代气息。而现在的村里只住着10几户人家,大多是老人,说到这里,韩大妈不由得感慨道,30多年前,村里将近400多口人,有学校,合作社,赤脚医生,每当傍晚,劳作了一天的人们端着各家的饭碗围坐在那棵大树下,谈天说地好不红火热闹。进入80年代后,随着人们的思想进一步解放,加之村里交通不便,物质匮乏无法满足人们的生活和孩子上学的需要,条件好点的,脑子灵活点的都迁到县城里去了,有的也搬到乡里去了,目前,留在村子里生活的人有的是故土难离,有的是生活无助的大龄单身男人,他们靠种点土豆和玉米为生,老祖宗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栆树,核桃树,花椒树来换一些柴米油盐。解决好农民的问题,就解决好了中国的问题,伟人的话一直回响在耳边。



      走出韩大妈家的院门,我们继续往上走,几户靠村边的人家已是大门紧锁,只有发白的对联向人们告示着主人的无奈和依恋。站在那里无限感慨,我勤劳善良的人民,你的淳朴和无力让我们这些城里人羞愧难当,今年就是我们伟大的祖国建国六十周年了,无论如何,我们也应该为他们做点什么了。是啊,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位韩大哥点着了我递给他的烟,指着那条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青青荧光的盘山路。有些激动的讲,我们大汖村人至所以能走出大山,了解外面的世界,这得益于1989年政府出资为我们大汖村修的那条路,过去,我们要想出去就是靠我们这双脚翻山越岭,就是今天没有任何交通工具的村民仍然选择走那条老祖宗踩出来的路,顺着他的手望去,那是一条隐没在草丛里的山间小路,人们要想出去,离最近的梁家寨乡也的一两个小时,况且这里还有野猪出没。看来,道路的艰难是百姓脱困最大的障碍。


       我们沿着村里的小巷走东串西,本来就胖的我开始有些气喘了,为了抓拍一组镜头,不小心裤子竟然撕开一个大口子,因村里人少,倒也免去了很多尴尬,跟着我们的韩大哥让我顺着路一直走上去,他下去给我找针线去了,就这样走走拍拍,一位70多岁的大娘听说村里来了人,慌忙清扫街上的羊粪,抬头见我,热情的招呼我到家里坐坐,喝碗水解解渴,本想去家里坐一会儿,可能是裤子撕开口子的羞涩,给大妈拍了两张像便匆匆逃离了。


     天气变得凉爽起来,被汗水打湿的衣服也干了,这时我们已站在村子的最高处,任凭山风吹拂我那飘扬的思绪,但不知为什么总有一种情结让我难以释怀,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看看传说中的民间布达拉宫,让我的镜头里多一组古村落的照片?或者在我的文件夹里又储存了一篇游记?如果都不是,那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再腑首望去,我的思绪又被拉回到现实,脚下的村庄掩藏在树荫中,长满杂草的屋顶上,几只小鸡休闲的寻觅着它们要找的东西,多处塌陷的房子只有几愣灰瓦担在已腐烂的横梁上,一根白色的塑料管自上而下铺在村里的各个角落,这是县政府为解决村里老人吃水不便的问题,拨专款为村民引来的自来水,破损的箩筐和锈迹斑斑的农具不时向人们展示着这里曾走过的岁月,村头那盘石碾在游人的推动下,发出吱吱的响声,就那么一圈一圈的转着,不知碾过了多少沧桑岁月,碾出了多少人们的希望,就这样一代又一代的碾着,靠着这沉重的石碾,人们在它身上继续繁衍着未来。此时,村里的小狗,小猫也不时窜出来凑凑热闹,看到我们这些拿相机的客人似乎也司空见惯,围着我们转个圈以表示友好,再嗅嗅我们的裤脚便摇着尾巴走开了。就这样一路走来,有多少往事我们可以忘怀,老人们对故土的坚守难道不是在坚守他们心中的太阳,坚守那一段历史,坚守他们心中的美好记忆,透过老人那浑浊但质朴的眼神你可以看到,他们不仅仅是在坚守着一片土地,更坚守着一种希望。



      朋友的喊声把我从胡思乱想中唤醒,急忙赶回,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韩大妈拿着针线招呼我赶紧脱下裤子,此时连我这已过不惑之年的大男人也不好意思起来,赶忙躲进车里让李师傅帮忙把开了口子的裤子拿给了韩大妈,一根烟的功夫裤子就缝好了,慈母手中线的画面不时在脑海里浮现,当我掏出钱向韩大妈表示感谢时,被善良的韩大妈拒绝了,一种莫名的羞愧让我无地自容,这就是我山里的乡亲,他们虽穷,但不需要怜悯,这难道不是山里人对质朴最好的诠释。


      村边的那棵核桃树正在结果,路旁的那棵枣树正在扬花,我们的呼吁何时才能到达,相信总有一天这里一定会发达起来的,但决不是靠坚守这种方式。


      怀着对这座古村的恋恋不舍就要离开大汖村了,韩大妈向我们告别的时候恳请我们向社会呼吁一下:山里的野猪经常糟蹋庄稼,而野猪又是国家保护动物,所以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辛辛苦苦种下的那点粮食被糟蹋而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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