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印度花环的小摊子。
印度菜摊儿。
走在街里面,满眼都是黝黑的面孔。除了印度人,还能见到些黄皮肤的面孔。小印度的金店几乎清一色是由华人经营的。
小印度里最显眼的就是印度教的神庙,这座名为“SRI VEERAMAKALIAMMAN”的神庙就坐落在小印度尽头的主要街道边上。印度老兄们也不管是红灯还是绿灯了,一个个都急匆匆地冲向神庙去。
先告一段落,晚上再上神庙和其他的照片。
这是印度神庙典型的入口:一座高高的梯型神山,上面层层叠叠的都是各种神像。早听说印度教是个多神教,这回领教了。
神庙里面很昏暗,不过热闹得很,吹拉弹唱的。人们进去也是干什么的都有,有的合十默念,有的盘腿而坐,更有位老印度摘了自己的一条假腿在地上磕……那个乱就别提了。由于进庙是要脱鞋的,还是心理作用占了上风,只在周边走了走。
这位老兄只在门口合十祷告,并不入神庙一步,即使捐钱也是请别人带进去,不知道为什么。
庙外是一地的鞋。
神庙外聚集了许多卖日用品和手工艺品的地摊儿。
看摊儿的都是写老弱的印度女人,看着她们弯着身子蜷在地上的样子,真是有些心酸。
小印度里也有回教清真寺,进里面也是要脱鞋的。
进清真寺后门就能看见地上的指示标记,红的和白的字迹只有前面一小部分不一样。不知道说的什么,就捡好拍摄的方向过去了。
这个清真寺名为:MASJID ABDUL GAFOOR清真寺,对面的街道上居然有一家人,窗户大开,正中香烟缭绕,正上方还高悬着一面照妖宝镜,看上去象是中国把式。
走着走着口渴,刚想找地方买水,忽然看见一印度阿三高举着一个插着吸管的椰子在大喊同伴,顺着他行走的反方向赶过去,在街边的廊柱下发现一个卖椰子的摊子。从街对面一眼真的认不出,他既无招牌也不吆喝,四周都被炮沫保温箱挡住了,只在他面前的一个小牌子上写着椰子一块二一个,大致相当于六块人民币的样子。只见他接过钱来,麻利地抄起一个椰子,用一把小刀在顶部“啪啪啪啪”四下敲出裂缝,再一起,“盖子”就取下来了。然后一根吸管一插,下一位。我递过钱的时候,那老兄看着我的眼睛,又看着我手里的相机,犹豫片刻才伸手去抓椰子,嘴里还咕哝着,似乎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卖给我这个外乡人。
在喝椰子水的当下,不少印度老兄就向摊主讨了勺子,顺便把椰子肉也挖着吃了,然后勺子还给摊主,下一个人接着用。
在印度街的入口有一个商厦,外面排了好多印度人,看不出是在等啥。等我离开的时候,排队的人更多了。
华裔在新加坡是主流社会,中文也是官方语言之一。说到中国城,就不能不提这条小街:直落亚逸街。
这条街在未填海造地前濒临大海,早期乘帆船来的中国移民大多在这里上岸,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华人的聚居区。这里的华人大都来自中国的南部沿海地区,福建、广东、海南、潮州等等。
这是直落亚逸街口的一家小餐馆,看上去蛮亲切的。注意招牌上写的“宫保鸡丁”,这个“保”字多少大陆的餐馆都给误作了“爆”字,在这样遥远的异国他乡,居然这些都保留下来了。
沿街走进去,一座用围板挡起来的回教建筑很显眼。原来这里也是回教徒居住的地方,不过随着华人的日渐增多,回教在这里倒慢慢冷落了。
在这座回教建筑后面有一个小花园,里面有些反映早期移民生活的雕塑。这是中国移民早先举行庆典花灯游行的样子,现在有传统节日的时候,还是有隆重的庆祝活动。
这里先前也有不少印度移民,这幅雕塑反映的是卖羊奶的印度小贩。
这是花园里一位听着中国戏曲看报纸的老人,看样子已年逾七旬。他就这么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时光老去,也许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再回到他在中国的故乡,但他耳边的仍然是故乡的曲调,眼前的还是故土的文字,骨子里,还是中国人。
老人讲得很地道的南味普通话,顺他的指引,很容易就找到了在小花园后面的“天福宫”,那里也是他精神的寄托。
天福宫位于直落亚逸街和厦门街之间,这是它的正门。
天福宫始建于1821年,从一个祭拜妈祖,保佑航海平安的神坛慢慢发展成一座正统闽南风格的神宫建筑,主体建筑没用一颗钉子。它的正殿供奉妈祖,后殿供奉观世音菩萨;两厢分别供着迦蓝菩萨关羽、孔子、城隍和开漳圣王的塑像。香烟不断。
经过世纪初的大规模修缮,天福宫的金字牌匾更加光彩夺目。
从正门看过去是供奉妈祖的正殿,不断有人前来拜谒。
门上有很精美的画像,这位画在正门上的老兄看上去不象中国人哦……
从天福宫出来,走在中国城的街道上,总是有一份亲切的感觉。中国城又叫“牛车水”,这个名字恐怕在全世界的中国城里是独一无二的。名字来源于早期的新加坡市井生活,那时候没有自来水,全靠牛车从水源取水,这个地区因此得名。早期的殖民者指定这地方为华人居住区域,因此也就慢慢发展成了一片很大的中国城。
照片上的大厦叫“唐城坊”,是中国城一座标志性的建筑,那里的商场我七年前曾经去过。如今仍旧生意兴隆。
这是从通往地铁的天桥上向下望去的样子,中国城的街道不宽,不少濒临商业区的巷子都挤满了商铺和饭庄,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走下来,融入人流中,眼前的景象几乎让我忘了身处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