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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

游云南穿越茶马古道(察察线)走川西(二)

已有 15777 次阅读2010-10-24 09:38

回到腾冲旅店,第二天早上修车,调整碟刹,修车师傅说这车一点不靠谱,建议我把这车卖了,在他店里买个美丽达,我没答应,我想我要是富人,就不会买这山寨版的了。我相信:老天爷饿不死瞎眼鸟,不行我就雇马驮车。最后果不其然,真加入了马帮的队伍。  






到六库后逛了夜市,早上想坐小面到片马,开价四十,只是听当地人说以前才二十,对外地人要的多,没砍下价来,等到十点半多,人少车不走,路上也要三个多小时,最后我们放弃。我和于兄就沿江骑了一段,吃了很可口的午饭。 下午决定直接骑车去片马,回旅店和老李道别上路,在城里又把后架加固了。
从六库到片马从地图上看也就是三十多公里,后来实际骑行才知有近九十公里,还要过一个海拔三千多的山口。












片马这个不足千人的小镇,居然在家里的一本民国三十五年版的中国地图里能找到,足见这小镇的重要性。








和老李道别后,又在城里修车,直到五点才上路,六点即骑到片马三岔路口,路口也有旅店可住宿。向老乡打听,老乡一指远处的山头说:鲁掌距此24公里,全是上坡,于兄想骑,我想三个多小时也许能到吧,没犹豫也没敢歇就上路了。可能是怕天黑,尽管一路上坡骑的比较猛,一个小时骑了不到八公里,腿开始抽筋,骑不动就推车吧,推车两腿也抽筋痛的厉害,躺在地上不想动,只走了不到十二公里,这时已八点,天快要黑了,只能截车了,恰巧来了辆小皮卡,招手即停,到鲁掌每人10,到片马20,到片马还有六十多公里呢,还有个三千多的垭口,当然要搭车到片马了。

     最让我感动的是,驾驶室里只能坐一人,于兄就让我坐里面了,他只能在后车箱里,我们把车装上很快就上路了。天也很快就黑了,我短打扮坐在车内都开始感觉有点冷,直哆嗦了,于兄短打扮坐在后车箱里,衣服在包里,全拿出来不太方便,车一路上升,穿越原始森林的路,眼见一阵阵雾气飘过,能见度很低,车经过垭口前后还有十多公里的碎石路,他坐在驾驶室外又冷又颠,让我很过意不去。过了垭口走了二十多公里,晚上十点半才到片马镇。找了个能洗热水澡的标间,洗后暖和了,出去吃了杭州小笼包蒸饺。在城里小逛,子夜返回旅店。








早上骑到距片马镇四公里的口岸。回到镇上参观怒江驼峰航线纪念馆和抗英博物馆。十一点坐小面经风雪垭口(海拔3104米)到鲁掌镇。鲁掌镇是当年的泸水县城,海拔1895。午饭后一路骑到怒江边的沿江公路S228, 海拔只有1000左右。在S228省道110公里处还寻访了E26 N98汇交点。
   































从鲁掌镇骑行了近七十公里,傍晚七点半到称杆乡住店。晚上能歌善舞的傈僳族乡民自娱自乐跳舞,很和谐。










早上八点多雨停出发。上路后很快就到了怒江大拐弯,过后就到了著名景点:老虎跳。它位于S228省道150公里处。








沿江S228省道依山傍水,林荫夹道,瀑布溪流随外可见,两岸有很多著名景点,如:老虎跳,石月亮,86年撤消的老碧江县城,丙中洛,秋那桶。










怒江两岸不仅是多民族,也是多宗教融和共处。各民族均有不同的宗教信仰,原始宗教、喇嘛教、天主教、基督教并存。
   当我们走到通往碧江的三岔路口时,路标上说还有十多公里的山路,我们实在没有勇气走访它了。留点念想吧,没有念想就没有动力了。
    据说早在1902年,法国传教士在茨中安定下来之后,决心要跨过碧罗雪山,向深山里的贫苦百姓传递上帝的福音。传教士们翻越碧罗雪山,在怒江沿岸一带开始传教,他们每到一个村庄,便留下一到两个神甫,以便传教和建立教堂,绝大部分留下来的神甫从到他们留下来的那一刻起,便决定了他们与这条村庄的缘分,直到升天的那一刻前,他们一直都在村庄传教,从没离开过。而村民们依照神甫的意思,把尸体埋葬在教堂的园子里。因此我们每到一个历史悠久的教堂,它的园子里都有一座建立起该教堂的神甫的坟墓,供后人悼念,除了新建起的教堂以外。所以我们在怒江峡谷里看到有法国神甫坟墓的教堂是历史悠久的教堂,而没有的一般都是新近建起的教堂。












沿江而上,林荫夹道,风景优美自然,民情淳朴  












感谢丁老师和克侠老师的鼓励















早上去市场修鞋,在超市买了路上的食品,九点多才上路,原以为中午能到丙中洛,直耗到下午两点多才到。
过收费站时我从逆行道躲在开他们的视线,当我骑过一百多米后,才听到后面有人叫,我也没加速也没理他,他也没来追我。我想他们这样收费属于拦路强买强卖性质的,大概他们自觉理亏,尽管号称拿到了批文。如果他们薄利多销,不是逮着一个就狠宰一刀,硬要收一百的话,网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逃票攻略,我大概也会为拉动地方经济做点贡献滴。







桃园村也叫扎拉桶村,因怒江环绕,成半岛状,因岛上桃花甚多而得名。每年桃花节声势浩大,从祭祀到通宵达旦的舞蹈,特色的石板粑粑,自酿的清甜醇香的霞拉(当地的自酿酒),定让你流连忘返。




和老李在丙中洛再次相会,他已在这住了多天,只有远点的秋那桶没去,三点就和老李骑车去相隔的秋那桶











秋那桶村教堂据说是一百年前壮观的教堂原址的基石上搭建的简陋建筑,但村民的信仰,经历了五十年后不断的压制,仍像村外那棵法国传教士种的大树,根深叶茂。秋那桶村住着怒族、藏族、纳西族。每天清晨和傍晚,教堂的钟声响起,说不同语言的村民一道步入教堂,双手合十,诵经、向主感恩。礼拜天,换上最好的衣裳,聚在这里做弥撒,唱圣诗。

在秋那桶住的最久的传教士,是四川康定县打箭炉人李文曾神父,他生于一八七一年,来到秋那桶时大约是一位年轻人,在这里终老,活了八十七岁。他幸运地在文革前去世。直到38年后,教民终于了却了他们的心愿,在教堂边替他修建了朴素庄严的坟墓,左边一株紫薇花,后面一棵核桃,是神父从他的四川老家带来栽下的。一位贡山县的领导干部告诉我们,今后这里致富的途径之一是种核桃。一百年不短,也不长。

秋那桶是古代驿道的必经之路,这里是天主教在怒江流域传播的最北端。我们看到教堂的门紧闭,透过门缝拍了几张,教堂内简朴至极,一排排条凳能想象出信徒众多的场面。





















早上在街上的山货店买了个大灵芝寄回家。我们骑车上路,老李搭车上路。我们先路过重丁村教堂。教堂未开门,丁大妈掌管教堂门钥匙,由此丁大妈俨然也变成了个名人了,老于去找丁大妈来开教堂门。
    据说这个天主教堂是法国传教士任安守所建,教堂在文革中被毁,现在的是后来重修的,规模远小于原来的大教堂,据说当年修大教堂前后花了十年时间,两旁为住楼,中为礼拜堂,还建有两座钟楼。岁月变迁,任安守神父的墓至今仍在,很简单,墓碑上的字都快看不清了,1937年他在重丁村过世,在这个僻远的小村里他传教四十年,也只有真的把自己奉献给上帝的人才能做得到吧,才能跋山涉水历尽苦难来到这样闭塞的怒江大峡谷。
    来到这里的人们会思考,当年传教士给这荒蛮的地区带来了:平等、自由、博爱,使这地区的天主教、基督教、藏传佛教共存,是宗教在人们心中播下了智慧的种子,让他们在这美丽的地方天人合一的生存。











墓碑上写着:任安守神父,1856年4月16日生于法国多姆山省克莱蒙市,1886年来华传教,1898年到贡山丙中洛建堂传教,直到去世。
虽然网上对丁大妈褒贬不一,在这商品社会里这也是可以理解的,面对神我们看到的还是虔诚依旧的丁大妈。











从丙中洛开始基本就算开始了我们的察察线骑行,因从丙中洛到察瓦龙就没有长途车了,怒江峡谷的风景也由此开始变得更加美丽。丙中洛景区收费的去向,我们能看到的就是沿途立了一些介绍景观的牌子。









于兄不知在哪里捡来了一个很酷的可爱的简爱帽,带上很有趣,他一点也不在乎,这就是于兄。

















从丙中洛出来直到秋那桶路都较好,虽然急坡和路面变差,基本还可以骑行,遇到路状不好时,我们为了保存体力,也会主动下来推车的,骑推比例大约是在四比一。加之一路照相,并没感觉太累。









遇到过几辆过往的车,路过派出所检查身份证,得知老李已坐车过去了。过往的路人很少,可以说是问路都没地打听。对在哪里能住店心里没底,随着傍晚临近,心里很是纠结 一路上应了诗句:日照怒江生云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伴我骑行察察线











松塔水电站基地不接待住宿。据说这个怒江水电规模相当于三峡。到晚上八点多才到可住店的小村,村民都在忙着采松茸,店主忙着收松茸,我们住店这点小钱(每人15元)根本就看不上,无法洗澡,也没有厕所,但能充电,我们要了热水冲方便面,于兄自支蚊帐,我们倒也乐得。  











这里没有早点铺,就出发了在路边吃了点饼干。路况基本和昨日基本一样,一路缓上坡,急坡处碎石也多,所以要推车上。









路上在弯道处再次看到经幡飘舞,说明前不久又有人在此遇难,悲剧呀。联想到上一次江边看到的遇难场景,从路面状况很难想象当时的情景,莫不是藏人无视生命的价值?超过我们的卡车也在此被阻,没带工具铲碎石,只用一根棍拨。





路过

雷人

握手

鲜花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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