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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

游云南穿越茶马古道(察察线)走川西(五)

已有 15803 次阅读2010-10-24 09:38

因于兄头天到得比较晚,尽量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客车拉着客人躲避检查转了多圈后,还是不愿意拉我们,因我们有自行车,我们也不愿意坐不舒服的加座,只好自己找顺路车。
老天饿不死瞎眼鸟。很快找到一皮卡,愿拉我们到34K,我们想离然乌只剩34公里,对我们来说很easy呀。于是很舒服地坐上了皮卡,的确比长途车舒服多了。当我们路过古玉乡时,就追上了长途车。











下午四点多到34K,这里海拔4500,路上过垭口时4800多,老于还是有点高反,这里过车很少,特别是这个钟点了,自然在此借住一天了,司机家热情招待,司机妻子就是古玉乡的,儿子是南京森林警察学校学生。整个晚上站里的工友们都聚在司机家打麻將。









一上午到十一点都没等到车,等车也是件苦差事,前后有几批藏民过,就是没有去然乌的车。








一上午到十一点都没等到车,无奈还是自己骑行吧。在无前后闸地势起伏中艰难地骑行,下坡的速度靠上坡来减速,如果找不到上坡,就靠往土堆上冲来减速,但总的趋势是下坡,所以看到长下坡就不敢骑了,有一次长下坡速度太快无法控制了,旁边也没有可减速的土堆,还有一辆大卡车,在车速接近无法控制下,只好把车向右一摔,整个身体扑倒在地上,手心和膝盖都破了,最后创可贴都快用光了。










推行实在是太慢,也算是摔开窍了,让老于用绳子把两车拴在一起,下坡时他刹车拉住我,帮我减速。我俩真成了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行进但速度大大提高。很快就到了然乌湖。










八点就到了318国道,短短几分钟就看了了好几拨骑行川藏线的。 刚到城边就看到一辆去波密的长途车,每人60,骑过了察察线,最难走的路都走了,看到这么好的国道,感觉太easy了,没味没挑战了。坐车,老李已在波密等我们多日了。
两个半小时后,晚上十一点才到波密,夜里找不到老李的旅馆,住进了干警招待所。









第二天,老李来旅店会我们,他在白马次郎家等我们住了四天了。说到白马次郎,十年的交情了。2000年我第一次进藏,赶上易贡湖大塌方,通麦大桥被冲毁,千辛万苦才到了波密。转贴一段我当年写的游记和照片吧。
   去年四月九日易贡拉雍嘎布山发生世界罕见山体崩塌滑坡后,体积近3亿立方米的滑坡堆积体堵塞了易贡藏布,导致上游被堵易贡湖水位持续上涨。截止到6月7日湖水水位已累计上升48米,累计库容达29亿立方米,对大坝的压力日益加大。密云水库的库容也不过就是43亿立方米,现在北京旱,据说库存仅剩16亿立方米了。700多名解放军、武警官兵艰苦奋战30多个日日夜夜,沿堆积体鞍部抢挖了一条引流明渠。
    明渠开挖土方量累计完成135.5万立方米,下挖深度24米,形成了一条顶部宽150米、底部宽20米左右、平均深24米多的引流明渠。於6月8日开始引水下泄。但由於泥石流堆积使大坝土质疏松,引水沟渠不断被冲宽,致使大坝6月12日凌晨溃决。溃堤后湖水通过离滑坡堆积体17公里处的下游通麦大桥,将大桥连其根基一扫而光,汇入排龙藏布,直奔举世闻名的雅鲁藏布江。
    川藏线上的著名天险――通麦天险,就是指从通麦大桥到排龙乡这一段,318国道在这一段是沿江公路,两岸山高林密,土质疏松,雨季塌方不断。去年我们8月初通过段路时,仍可见到大水冲过的痕迹,要比当时的江面高近十米,大水所过之处冲得只剩下白花花的岩壁,国道全无踪影。为抢修这段路,公安在东久和卡达两处设卡,严禁任何游人通过。我俩千辛万苦搭车到了八一镇,想继续走川藏线,到长途车站一看,整个车站空无一人,去成都方向根本就没车,没戏,只拍下了这张价目表。
    上午游完大柏树群后就带上行李到路口去等去往排龙乡的车,这是我们惯用的手法,次次都见效,等了一个多小时,就没见有车去,包车开价400太贵,我俩承受不了。报着最后一线希望去找邮车,半路上见一面的,打听能否去排龙乡,司机说刚有六个藏族学生放暑假要从八一回波密,他们包了一辆野马吉普,他们的车要在林芝加油,愿意拉上我俩去追上他们,并保证说服司机搭上我们。喜出望外,二话没说上车。追到三十公里外的林芝,果然见到吉普去加油,六个藏族学生(四女二男)在玩台球等候,好说歹说总算让挤上了这辆已经有八个人吉普,还查看了我的边防证,可唬了他们一下。下午四点多车出林芝,进山后和路过鲁朗,沿途风光馋坏了我这个业余发烧友,这么多出片子的机会,无奈我被挤在一排四人的座位的中间,摄影包也放在车后取不出来,眼看着美景擦肩而过,暗下决心有机会一定再来。越向前走越漂亮,兰天、白云、雪山、黄花绿草、色彩对比夸张的木屋,一派田原牧场风光。正在享受着东久林场的风光,一道路障挡住了去路。公安说了临时搭起的通麦索道,要保证修路的木材、钢材、油料、炸药、水泥和修路大军的大米等各种物资的运送都很困难,根本无法运送旅游人员,说塌方区也很危险,前几天还死过人,只有林芝专员允许才能通过,其他证件全无效。藏族学生给专员打电话,说前一批学生已经过去了,专员就请公安给他们放行,公安叮嘱司机到前面排龙乡就返回。只剩我俩的问题了,硬着头皮再去求公安,公安一脸公正说,前两天有个港客想从山上溜过去,被我们抓回来,罚款还差点据留他。要是放过我们,前面会打电话批评他的。我们为他解脱说我们也是教师,去学生家家访,他总算高抬贵手。一路杀奔排龙乡,到时已近八点,二十多个门巴青年围住我们争枪着为我们当挑夫,有的满嘴酒气。都说在西藏最怕遇到醉汉,藏人喝多了最不理智。吓的藏族学生不敢住宿,拔腿就走,我俩语言不通,只有跟着的份,几个门巴青年尾随着我们走出村子好远。走到江边时天已经黑了。我背着一个大包和一个摄影包跟着轻装的他们在塌方的乱石坡上攀上爬下,累的我叫苦不叠,多次请示休息,可是没人响应,连我的伴也说如不赶紧走,夜里再下雨塌方就完了。慢慢的我和其他人落下了很远,我也不用再请示任何人可否休息了,当我坐在江边,听着涛涛江水,望着天空和漆黑的林木,真想睡上一觉,可是他们会着急的,硬着头皮继续爬,手脚并用,冲锋裤也磨出破了,四个小时过去了,终于看到前面有亮光。是亲人解放军来接我的,那一晚我们就睡在工兵的大帐里。
    早上六点起床时,六个藏族学生已跟着进城取设备的军人走了,我们不敢跟他们一起走,怕跟不上太累。从营地走出去过小桥,攀来攀去近四十分钟居然居然没找到正路,回头还可望见昨晚的营地,心想今天的十几公里大概要比昨晚还苦。转身拍下了这张昨晚爬过的线路的照片。
    再往前走,修路民工告诉我们要下到下面河滩才能过去。下到河滩?!这那里有路啊,小波一马当先下去了,被困在半坡上,我想试另一条路,在松软的徒坡上滑坠了三、四米,骑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想转过身来,背后的大包实在碍事,干脆把大包先从十几米高扔下去。民工见我们被困,拿来绳子,让我们一手牵绳,一手领着我们过,有照片为证,别提我的狼狈像了。
    正是那些光脚穿着解放鞋的民工,多次在以后的决壁悬崖中把我解放出来,至今令我感激涕零。下到河滩后又有一个技术人员去前面的路段,为我们领路,他说这场大水原设计想控制流量在每小时三亿立方米,决堤后每小时六亿立方米,两个月积蓄的30亿立方米水,半天就放完了,下游印度被淹了三个县。318国道这段路也全毁了,还不如当初就炸开条水道。











再转贴看看Sleepone的感受吧。她是我认识的第一个绿野女孩,从她那儿我才知道了绿野,认识了老李呀。

如果我说12km的路我们整整走了一天,你能想象那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吗?而在这样的“ 路”上筑路的工人,你能想象他们的生活工作是处于怎样的环境中吗?
......
我想,那是一项用生命作赌注的工作。在艰苦危险的环境中,他们练就了攀岩走壁如屡平地的绝技,如果没有他们的救助,我们只能冒险滑坠了。感谢那些伸出援助之手的筑路工人,感谢伟大的川军。
......
早上6:00醒来,发现藏族学生都不见了,只剩下我和老大。驻地军人知道我们是旅行者,劝我们多休息一会儿再走。但因为前途未卜,又丧失了藏族学生的帮助,我们还是决
定立刻启程,以防止意外发生的事故。
从驻地出来,天已微亮,昨夜的险滩怒水清晰地呈现于眼前,想到我们竟然夜里通过那近乎垂直的大滑坡,暗自庆幸无人员伤亡。军帐渐渐成了缩小的模型,当它终于要消失在视野中时,我们不由回首眺望,做最后的告别。

眼前的景色是何等壮观:两山耸立之间,江水拍案,滑坡使山具有了一种特殊的魅力,陡峭而不失柔和,壮观而不失细致,如同一个健美的男子,自豪地展示着他的身形。

7:00,我们走到军人提到的可以上路面的滑坡附近,但无法确定确切的攀登地点。最后,老大在前我随后,选择了一条我认为比较好上的路线开始上行。从下面看,这条路虽然也很陡,但主要由可以登脚的碎石块组成,中间似乎没有不易攀登的断处。爬到一半,忽然听到老大在上面喊上不去了。仰头看看,似乎离路面已不太远,而现在距离下面已经不近,心里不甘,便劝老大再试试,但他说上面太滑,什么都抓不住,开始下撤,我则继续向上,希望能找到一条路。

等我爬到老大刚才的高度,就休想再继续向上,正如他说的,附近已没有任何可借力的支点,所有物体都轻轻一碰就松掉下去。仰头看看离的不太远的路面,只好拎着老大准备二次运下去的摄影包撤下来。这才发现,那摄影包虽不太沉,但极其碍事,尤其是在
这种陡峭的滑坡上,真难以想象昨晚他是怎么既背着一个沉重的大包,又挎着这个麻烦的大家伙前进的。

当我随着碎石块滑到底时,老大已向另一处先前看中的攀登点走去。从这里上没费太大劲就到了路面,而等我们终于站在这块暂时可以称之为路的地方时,已经是8:00多了。一个小小的滑坡竟然耗费了我们1个多小时,难怪没来之前就听说几个军人走这短短的18km要走三天了。

继续的路似乎可以算康庄大道,有落脚的地方,基本呈水平向前延伸,如果说路一直这样下去,那么通麦的一切另人胆寒的传闻就未免过于夸张。刚有些松气,便遇到一个筑路工人,问他前面的路况如何,答曰非常难走。对于昨天艰难争取来的走通麦的机会,我们当然绝不会放弃,没有丝毫犹豫,便继续向前走。因为这段路完全象个路的样子,
我们甚至可以轻松的边走边聊,但这种轻松很快就被紧张代替了。

上午9:30,碰到几个筑路工人,告诉我们前面的路断了,只能从下面的沙滩过去。谢过工人,我们开始下一段很陡的土坡,但因为路边有树枝可抓,倒也还安全。下到半山的工棚,眼前的景象真正开始让人惊讶:近乎陡直的极高的大面积滑坡,使人根本不知如何
能下去,因为那滑坡上除了散沙碎土一无所有,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抓,我无法想象下去以后还有上来的可能。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在鲁朗就被拦住不让旅行者走了,这段路太危险。


看着脚下几乎不可能下去的滑坡,我不由怀疑这是筑路工人的恶作剧,不放心地又去问了几个人,他们的回答却都一样,并给我们指出了相对好下的路线,但面对如此陡的大面积滑坡,我实在看不出什么可以下的地方。谢过工人,重新紧好背包带和鞋带,我开始率先小心翼翼的向下滑。下了几十步,我发现前面的路已呈垂直,绝无前进的可能,便回头向老大求助。老大看到我无法继续,就向另一个方向下滑探路,不料他滑到距我约10米的斜上方也进退帷谷,我们都悬在半山,上下不得,而老大的处境比我危险的多,在他那里他不仅连半步都动不得,而且似乎脚下根本没有可以站牢的地方,他开始向我求救,但我在没有绳索的情况下,根本不知道怎样能上到他那里。


正当我们不知所措时,忽然听到头上有人在喊。啊,救兵来了。我俩尽量待在原地不动,过了一会儿,看到两个小伙子分别带着绳索和军用背包带很快滑下来。他们分别背起了老大的摄影包和我的背包,而老大的背包则被老大狠心推了下去。那沉重的大包滚了半天才到江边,让我想到如果我也那样下去的话,肯定是没救了。

有人来援助总算使我松了口气。来帮我的小伙子率先横切到相对安全的地方,然后用背包带把我拉了过去。这个过程很艰难,因为我感觉脚下根本无法借重,从而几乎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吊在了那根背包带上,幸好对方的手劲还比较大。再次站在坚实的石头上时,我回头去看老大,只见他正拉着一根绳子艰难地向我这边“走”过来,但至少已经比较安全了。

当我们都安全到达江边沙滩后才舒了口气,眼前平坦的沙滩使我觉的刚才的历险仿佛是在梦中,再抬头看看陡直高耸的滑坡,觉的自己能下来简直是个奇迹,如果没有修路工人的帮助,我们恐怕只能象背包那样滚下来了。

听说这个沙滩只能走一段路,过一会还要再上去,我不禁暗暗发愁,如此高陡的坡,不知要爬多久。但眼前有路先不愁,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很快就继续前进了,同行多了一个筑路工人,他要去前面的工地,顺便护送我们一段。有了熟悉地势的人带路,心里塌实了很多。
筑路工人陪我们走了一段便分手了,剩下的路仍然艰苦至极,我们不仅要经常上下很高的山坡,还要时刻注意躲避前方随时发生的爆炸。原先的路被大水破坏得几乎消失殆尽,连路基都需要重建,所以许多地方都在用炸药开路。我们经常是走着走着就发现远处有人往岩石下跑,有人在挥手,便知道前面马上就要爆炸了,只能停下来等。如果在爆炸前点火的人没发现你,那就比较倒霉了,幸好多数时候我们都能获得及时的通知。只有一次发现晚了,在爬到碎石坡的一半时,听到附近有人向我们喊,此时进退不得,只能快速爬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带,还好是个小爆炸,只是滚了一些石头下来,但没伤到我们。

在路上,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不少工人背着炸药或物资往来于两地,有男人、女人,甚至孩子。在这里,男女似乎不再有区别,他们一律背负着所能承担的最大重量走在危险的路上,因为这里的工钱是按背负的重量和往来的次数计算的,多背东西就意味着可以挣到更多的钱。

这里的山路很难走,有时也很危险,尤其是在半山穿越碎石坡时总看到不少碎石滚下去,如果碰上泥石流将不堪设想。虽然如此,但我们仍然很幸运,没有再陷入必须要人救助的境地。

因为我们都是负重前进,所以速度极慢,尤其是老大,由于他的大摄影包的拖累,每次爬山时几乎都是每走两分钟就要休息一下,照这样下去,我们恐怕今天过不了通麦桥的溜索,而只能露宿山里了。在走向通麦的最后行程中,有几个孩子跟上了我们,要求替我们背包,每个包收10RMB。因为比较疲劳,更为了加快速度,我们就都把包分别交给了3个孩子。看着他们小小的个头,本来很担心他们能否背动,没想到他们背上包竟仍行走自如,速度丝毫不减,使我们有时还跟不上他们的速度。

因为整天都下大雨,剩下的山路已经十分滑,这种情况对上山和下山都是一种巨大的考验,如果我们还背包行走的话,很难想象什么时候能走到了。孩子们都是当地民工的后代,他们似乎比他们的父辈更适应这里艰苦而危险的道路,穿着破破的解放鞋,一步一滑地飞快地走着,似乎他们总知道怎么让自己不摔倒。

虽然只有3个孩子得到了背包的工作,但有一群孩子跟着我们,为我们带路,并时刻留意照顾我们。尽管走在这样艰苦的道路上,但他们似乎丝毫不觉苦,一路上都能听到他们欢快地喊着什么。

卸了包的我立刻感觉身轻如燕,甚至平地行走时也可以象背包的孩子们一样跑起来,但过滑的路面使我在上下坡时不得不万分小心,而且仍不可避免的摔两下。老大看起来也解放了般,一路没再喊过歇。从孩子们帮我们背包后,我们除了为躲避一次爆炸警告停歇10分钟,就一鼓作气到了通麦。

终于走到溜索过江处,从孩子手中接过我们的背包,开始面临川藏线上最后一个人为的考验。我们知道这里本不是旅游者或考察者应涉足的地方,而溜索更主要是用于运送物资和工人的,但退路早以没了,只能靠工地指挥官稍发善心,在适当的时候把我们拉到江对岸。经过老大耐心地恳求,在等待了10多分钟后,我们被催促以最快的速度坐上溜索。

溜索是一根悬在江上的铁索,两头高中间低。下面吊着一个木板,要被运送的人或物被牢牢绑在木板上,然后木板就会靠着重力滑到江中心,而剩下的半江就只能靠人力拉过去了。在靠重力向前滑时,速度很快,我只觉的眼前青山飞逝,脚下的江水使我有顺江飞滑的错觉,总之,开始的感觉很新奇,但高兴很快就被肩膀的生疼代替了。

为了节省时间,一般是两个人一块运,如果两人的重量相当还好,倒霉的是老大和他的背包比我这边沉的多,使我这头明显上翘,所以在过江时我基本是保持半仰姿势,再加上匆忙中没扣上背包腰带,背包坠的肩膀生疼。所以在人力向岸边拉的缓慢过程中,我几乎有度秒如年的感觉,拽着木板吊索的手几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咬紧牙关硬撑。幸好在我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我们终于到达了对岸。

一上岸,重新踩在柔软的沙滩上,看看头上自由飞翔的鸟儿,我觉的自己此刻很幸福。几个身着军装的小伙子围过来,便索性坐下和他们聊起来。老大则扔下包,跑去找顺风车。这些小伙子幽默而乐观,不时开着善意的玩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老大跑过来拿包,说车找好了,便告别大家,向远处的卡车走去。  











过了溜索找的车是辆拉水泥的车,开起来后车棚里尘土飞扬,更悲惨的是到了波密停水三天,没法洗。因川藏线断了,也没车立刻离开,就有时间向通往墨脱的路探究一下,无意走到了岗乡, Sleepone只笔划了一下要吃,我们就被热情招待了一番。自此结识了白马次郎一家,十年中交情不断。
2001年和老李骑车再次造访;2002年和老韩等骑摩托也再次打扰他家;其后我的朋友们也多次打扰他家。这次也近十年没见老朋友了,当然要拜访一下啦。











一早从城里买点礼品就直奔岗乡。近年他家盖了新房,刚进山还遇到他小女儿,可多走了近十公里,下午三点多才找到白家。
沿路的风光我就不再重复了,看看于兄的帖子吧
http://www.photofans.cn/forum/showthread.php?forumid=38&threadyear=2011&threadid=9556&action=&word=&searchusername=&page=41
其实岗乡风光最Hi是在岗乡里面,2000年我和Sleepone从白家走出来后,没有沿原路返回,而是继续一直向东,穿过一片美丽湖区和原始森林,跨过帕龙藏布从波密西边一个村子搭车返回波密。









当年从那里穿越,印象深刻,没有细细品味,留下遗憾,这次老李在白家住了四天,不知是否探访那美景与否,如果没有,留待下次和摄影已非同一般的老李再去探访开发吧。  









一早吃过早饭把在车站附近拦去八一的车,100到八一,50到通麦。十一点到易贡地质公园,公园不过是个广场和两间房,距大桥不到500米,是特为纪念易贡湖大塌方而建,其实就是一问展室不足50平米,还紧锁大门,透过窗户看到不过是一些图片而已。 广场上的碑介绍说易贡的卡钦冰川下探到2300米,为世界上下探海拔最低的冰川。









公园看后来到大桥,相隔十年间:00年坐吊锁过河;01年和老李骑车过;02年和老韩骑摩托过。这次再看到这大桥,今非昔比,大桥两边重兵把守,不准照相,桥上不准停留,恰遇一守桥战士也是一摄影爱好者,得到同意偷拍了些。









通卖大桥到排龙乡这段是整个川藏线的咽喉,阻塞每每就发生在这段。
由桥上溯二十多公里,就能到卡钦冰川。
回到波密就买了第二天到昌都的长途票160,据说在修路,有可能夜里两点到。
说到旅途疲劳,这一路的辛苦加审美疲劳,使老于和我都感觉有点恋家了,特别是老于,当然可以理解的,毕竟他此行受的苦比我多呀。回到波密我也上网查询,把22号的机票改签提前到10号,改签费170。最佩服的是老李,最有童心处处能发现美的他,最后竟能在外漂三个多月,当然这是后话了。











早上十点开车,十一点到普,沿路都在施工,两点多又堵在米堆冰川前,分段放行,大家闲得难受,连磕长着的也都过不去。  
直到五点才放行,七点到然乌吃晚饭。再路过然察路口时已是晚八点,夜里十二点多到帮达,夜里路过九十九拐,路比01年好多了,已修成柏油路了,很多亲切熟悉的地方由于是夜里通过,无法记录,凌晨四点四十才到昌都。










今天是星期五,去德格的车也没有,只有去类乌齐和江达的车,而去类乌齐的车只有一、四才有。我的车闸没修好,不敢擅动 。早起费力找到一修车铺,花了五十把车闸换新的。
这是第三次来昌都,第一次是01年和老李沿江刚骑进昌都,在桥边的水果店吃西瓜,吃后就把我的第一台单把落在路边了,第二次是02年骑摩托路过昌都。时隔太久了,当然要再去看看强巴林寺了。































强巴林寺还是满大的,前几次来没逛全,这次一人溜还有点恐怖。











过去只知道德格印经院很有名,这次看到强巴林寺的印经规模也不小







































路过

雷人

握手

鲜花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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