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长期以来文化封闭。我此次来丽水就是想通过丽水摄影节这个平台将5-6位天津摄影人和他们的作品展示,每年都这样去做,周而复始,最终形成良性循环,让天津摄影人走出来”藏策老师一习话让我非常感动。展会期间我们小群体就藏策老师提出问题展开讨论:纪实摄影本体淡化、边缘模糊化还是回归摄影本体?“一些传统纪实摄影家将他们的镜头对准那些尚未被“类像”大量覆盖的地方——乡土。吴家林的《云南山里人》、李泛的《凉山彝人影像志》……直至王培权的这组《中国的廊桥》,他们其实是在与城市化进程抢时间,抢在“乡土”被规划被类同化之前,记录下那里尚存的一些天然和淳朴。那么继续城市拍摄的摄影家,是否还会有所作为呢?我的答案是肯定的,但前提是不要被“色”所迷,而是勘透其“色不自色”的“色空”本相。具体地说有两类修辞方式,一种是传统式的,即记录下这些“色不自色”的物像,让其自暴,让其自我解构,或干脆留给时间,因为时间亦是一种最高明的修辞。另一种是比较后现代式的,讽喻的,即以“色”破“色”,以“类像”破“类像”的方式,让人们去感受物像背后的虚无。在我本次策展的这六个展中,杨羽的《城迷》,和陈林、陆心海、康欣的《三人行》就都属于这种对于新视觉的探索,他们以不同的方式,调整着影像的修辞策略。而段铁军的《我的“七十年代”》则证明了时间的力量——“七十年代”在中国无疑是一个政治高压的年代,政治宣教替代了一切……但时间却比政治更具力量,所有“超隐喻”的修辞俗套都必将被时间解构,化作历史老人嘲弄的笑声,而影像长存。(色戒策展前言)
藏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天津作协签约作家,中国小说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小说排行榜评委,中国摄影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著有《超隐喻与话语流变》等著述,以及学术论文、理论批评、散文随笔等百余篇。从事文学与摄影两个领域的“元理论”研究,创立“超隐喻理论”,获第八届中国摄影金像奖。
中国文联主席团委员、中国摄影家协会分党组书记、副主席兼秘书长李前光参观展览
色戒
座谈(藏策 中)